荆牧觉得自己方才破漏了风的心脏，像是忽然被浆糊给糊上了。绪被硬生生地挂在了半空，哭也不是笑也不是，堵得厉害。

他长长地叹了一气，回身发现陆有时正在一瞬不瞬地看着他。

“年二九急急忙忙地把我叫过来，就是为了拿我开个玩笑的吗？”

陆有时：“我可没说她没了，都是你自己想的。你觉得是在开你玩笑，那就是吧。”

“一也不好笑。”

“哈哈哈。”陆有时一字一顿地笑了三声，“是不好笑啊，可这不好笑的笑话不是也有好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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