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
孙妙春没接话，视线又一次停留在了合同上。

柏续不急着她答应，而是继续攻心，“春董，我记得你刚来帝京的时候看得清楚的，那现在呢？”

孙妙春眸光微凝，“柏总，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
柏续反问，“你猜猜，现在商家到底是丑闻缠身、又是谁在集团吃香？”

一年前的孙妙春初来乍到，尚且知宴请商氏三房，怎么一年后反倒要和大房的商祈顺合作了？

“谁是在利用？谁又是在真心求合作？在挑选合作对象这件事上，我信春董的光。”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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