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芒脱力般靠向身后，怔愣过后听着对方再次问他在哪里。

……宋芒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
或者说，他不想告诉对方。

如果告诉了谢承之，对方一定会来找他，可他现在脑袋乎乎的，本无法理地思考清楚如何理前的局面，也没有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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